“伟大的女神只接受女性成为神职人员。”卡洛琳说道，“就算你加入到教会当中，也永远都只能打杂，不可能领悟到神力，真的成为女神的信徒。况且就算没这个规定，像你这样的人，我觉得投入到阴谋和杀戮之神的怀抱当中比较好。”
泉水女神虽然是中立神，不过从卡洛琳施展的神术来看，她也是偏向于善良阵营，或者说是走相对正面神性路线的神灵。
对于苏墨这样心狠手辣的疯子，想要获得泉水女神的认可可不容易。
“放心吧，神灵们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管自己的信徒是什么人，他们只在乎信仰。”苏墨摆了摆手说道，“光明神还有审判所呢，里面全是专门杀人，审问异端的疯子，他们杀的人可比我多多了，不是照样是光明之神的信徒。”
神灵高高在上，当然不会在意信徒是什么人，他们只在意信徒是否虔诚，是否提供了足够的信仰之力，仅此而已。
“你如果别有用心的话，会受到惩罚的。”卡洛琳说道，她听出了苏墨语气当中对神灵的不以为然，这是泛信者口中都听不出的感觉，只有少数的无信者才会用这样的语气去谈论神灵。
如果被某些狂信者听到了，光是这一项就足够“有罪”了。
卡洛琳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