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啼血。
这下子,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菲尔对于切尔西等人没有丝毫亲切感,反而对这个老仆从有几分亲切感。
切尔西退后了几步,背靠在了石室的墙壁上面:“我早该想到的!为什么这孩子觉醒了血脉记忆之后依然对我毫不亲近!果然是你这老狗当初将孩子给调换了,让你的孩子可以活下去,而我的孩子却死掉了!”
说到最后,切尔西的脸上已经变得狰狞一片。
老仆从脸上悲苦的神色也渐渐消失,换上了一层冷漠,那种看破世事之后的冷漠:“是啊,是我做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只有你们这些大人物的孩子才可以活下去?我这个仆人的孩子就不能活下去?”
他已经看出来了,切尔西绝对不会为了救下他们而疡自己去跟那传说之剑缔结契约,这个女人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的光彩。
有的只是怨毒和绝望,既然如此,他多年怨气也就不再隐藏。
“小人物的反击,其实也不错。”苏墨伸出爪子在菲尔的头摸了摸,“其实如果换一个剧本,当你复仇的时候,由你自己说出来,肯定会酣畅淋漓,比什么家族血脉复仇更加具有震撼力。”
“哥哥你真是不会安慰人啊。”菲尔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