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才作罢。
母亲随了一百块钱分子,我们就离开了。
酒席那天,这女婴满月,全村的人的都去了,满满坐了十几桌,老两口自然高兴的很,特别是李婶,一直羡慕人家有女儿,都说女儿是妈的小棉袄,贴心。
两口子忙里忙外,满脸笑容的挨桌子敬酒,我正闷头吃肉,因为今天的八王炖鸡真的不错。
李婶和她男人刚好来到我们这桌,和大家客气着,大人们笑容满满的端起了酒杯,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目光落在两口子身上,却突然一愣。
“李婶,你们两人没洗脸吗?怎么那么黑”我诧异的问道。
我的话让一桌子人全乐了,但是更多的却是好奇,不少人都在两口子脸上看来看去,最终以为我是在恶作剧。
“小飞,别瞎说。”母亲责怪我,毕竟我们搬来不久,母亲怕我乱说话。
一姓菜的表叔(我们那辈长邻居都叫表叔)笑嘻嘻的问我:“熊孩子,你为什么说老黄(李婶的男人)两口子没洗脸?”
“她们脸上很黑,就跟锅底一样。”我不以为意的说道。
“哈哈……”我的话让满桌子人都笑了,母亲尴尬的对着两口子道歉:“孩子不懂事,你们别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