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脚上传来的无边痛楚，几乎要让他窒息，甚至已经没有精力说出哪怕半句的狠话。
“慕道友，肯不肯，你倒是给个话，不然你这条腿，就彻底废了呢。”
凌城还在折磨着慕空山的神经。
“嗖！”而就在这时，一道利箭挟带着裴翠般的元气飞射过凌城的脸颊。
微风掠过，一道细长的伤口应声划开。
就连凌城头上的漆黑斗篷，都利箭带来的强风彻底掀开，流露出底下一张苍白病态的面庞。
凌城一怔，不禁停下了脚上的动作，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苍白的脸颊，那是极为黏稠的液体。
“我竟然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