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
生与死，都在那个女人的一念之间。
“还请代我照顾好她，我今日欠你们荒月门的。他日定会百倍偿还。”
他丝毫不怀疑，这句话并非是一个请求，而是一个赤裸裸的威胁。
不仅因为她当时恐怖的眼神，还因为她的上一句话——
“你知道我是谁。”
慕空山当然知道，她是位于潜龙榜第一这个位置上之人。
这样人物的要求，若是做好了他相信那个神秘女子必定会信守承偌，重谢相报。
但若是没办好，恐怕他们荒月门，就得彻底从这个世界除名。
只要她能在听天阁无穷无尽的追杀之中活下来，那么他们荒月门。就终有一日要面临灭门的风险。
从这一战中凌雪展现出的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她绝巅于潜龙榜的排名，慕空山相信，她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一切。而且完全有可能会这么做。
对于柯亦梦的敌人，荒月门还有反手的余地。
但若是对上那个女人，只剩下被一面倒屠杀的下场。
应该怎么选择，慕空山心中无比清楚。
如果没有凌雪这番话，即使方才竭力要保住柯亦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