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中,吴立山的母亲随口问了一句:
“怎么今年就喝到了天亮?”
“还不是因为小野种吴峥的事。”
“都结婚的人了,怎么说话还这么难听,没遮没拦的,不怕人家听去说你没教养?”
“究竟族里为啥非要把吴峥沉塘,跑了也就跑了,不过是个孩子,非要捉回来干么?”
吴立山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吴友金,随口答了一句:
“爹,你哪里知道,事情可大了。”
正在这时,妻子谢妙英端着煮好的饺子走了进来。刚好听到吴立山最后一句话,顺嘴就问道:
“什么事情可大了?”
“没什么,是说放牛娃吴峥的事情。”
听到这里,谢妙英一边把手中的饺子放到桌子上,一边下意识地说道:
“自来到吴家堡,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吴峥。我怎么总觉得你们说的吴峥,和年前八月十六上午到我家的那个孩子有些像呢?”
“你说什么,什么孩子有些像?”
吴立山正把一个饺子送到嘴里,由于刚出锅,难免有些烫,所以慌忙中并没有听清楚妻子谢妙英的话。
“我是说,年前八月十六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