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会来的,除非吴淦及其同伙,吴峥不由顿生警觉,体内真炁自然而然在经脉中缓缓运行,整个人已经进入了高度戒备的状态。
“晚辈吴峥,拜见大师。”
吴峥抬脚走进去,单掌立于胸前,学着佛门中人的样子,向端坐于室内东侧一个蒲团上,留着三缕花白胡须,甚至两道眉毛也已皓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和尚躬身施礼。
“施主无需多礼,来者是客,请恕老衲身体不便不能起身还礼之罪。”
说完,老和尚指了指对面的蒲团示意吴峥坐下说话。
“晚辈还未请教大师法号。”
“老衲法号行云。吴施主且请坐下叙话。”
坐下之后,不待吴峥开口询问,行云大师已是开门见山地说道:
“施主来此之意老衲已经知晓,无需顾虑三位女施主的安危,此时正在赶来的路上。如不出意外,明天一早定当出现在施主眼前。”
“晚辈有一事不明,尚需请教行云大师。”
“呵呵,施主是不是想知道老衲与吴淦之间的关系?”
“正是,还望大师明示。”
“想必施主曾经听说过‘西域花头陀’吧,正是老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