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临山城城西,来自冀州节度府的军兵丢盔卸甲一路溃逃的时候,却于途中遇到一位年仅十来岁的小男孩,正站在道路中间拍手而笑。
本就气急败坏,而为了逃命不管不顾的军兵,哪里还在乎一条小小的生命。所以,没有人关注小男孩的死活,众军兵蜂拥而过。稀奇的是,上万军兵竟然无一人能够碰触到立于道路中拍手而笑小小少年的衣角,就更不要说伤及其性命了。
冀州节度使雷铜,在手下一众偏将裨将的簇拥下,同样是狂奔而来。远远就看到了生在路中间小男孩身上的一幕。心中惊奇之下,不由用力一带手中缰绳。
“吁——。”
战马前蹄直立,骤然停在了小男孩身前半丈之处。
“小哥为何笑?”
“十万大军不敌区区几千人马,难道不可笑吗?”
“放肆!……。”
抬手制止了身边一名偏将的呵斥,雷铜继续问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何可笑之处?”
“嗤——,连阵法之名都不知道,就算再来十万人马,也不过是任人宰杀的命运。还妄谈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
“你,看我不活劈了你个乳臭未干,口出狂言的娃娃。”
身边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