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打坐的姿势。
“悟阳道长,崆峒派各位道友,难道你们就不想重新得到被逍遥王吴峥据为己有的门中至宝吗?”
“哼!贫道已经答应逍遥王,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追究此事。”
“悟阳道长此言差矣。观月亭是贵派圣地不假,难道那刻在金箔上的就不是贵派的至宝吗?再说,老夫此举并不能把观月亭彻底毁掉。只不过是会稍微改变一下观月亭的石柱外形而已。”
听崔光远说到这里,吴峥下意识扫了一眼浸入酸液中足有两寸的观月亭石柱,顿时一双眼睛再也挪不开了。
无他,因为所谓能够溶蚀除木头之外任何东西的酸液,竟然对观月亭的五根柱子没有产生丝毫影响!
“何况老夫还要留下来参悟,又怎么舍得把观月亭毁掉?”
“崔家主此举不过是想把困于观月亭中的逍遥王逼出来而已,何必非要选择这种能够伤害到观月亭的酸液呢?”
“哦,难道悟同道长还有更好的办法?”
“就贫道所知,逍遥王还没有修炼到可以不呼不吸的地步,虽不惧毒物,总不至于也不怕烟火之呛吧?”
“哈哈,悟同道长所言,老夫不是没有想过。只是,逍遥王毕竟是朝廷册封的王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