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然地笑笑,“天从来无惧任何竞争对手,何况在他心里,何曾把你当作过对手,如果可以,我想,他更愿与你做朋友的。”
见我并无言语,莫夏存也不再多说,转过身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你刚才跟她讲了什么?”
我回过神,跟上他的脚步,“我说,用怨怼的方式对待自己喜欢的人,你就永远只能把爱憋在心里,直至憋死自己。”
他脚步不停,只有笑声自前方传来,“憋死自己……形容得倒是贴切,不过我想……”他回过头看我,一如先前般认真,“你这句话应该会产生好的效果,真的。”
我回他一个微笑,“但愿能有好的效果吧,不管对乔思娜,还是司天浙。”
一天的艰苦跋涉待我回到学校寝室时总算落下帷幕,洗了个澡将自己扔在床上,我懒懒地瞥着窗外逐渐沉下来的夜幕,心想就这样睡到天明,胆敢扰我睡眠者,死。
思绪及此,手机铃声突然大作。
我愤恨地抓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的一刹那却只好叹口气,这人我是无论如何不敢动他性命的。
挫败地接起电话,听筒那头传来司天浙冰封千里的冷酷语调,“我在你们宿舍楼下,你给我出来,现、在。”
什么事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