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告诉他我其实是因为一个玩笑才接近他的……”
“……他知道。”
司天浙的一句话阻断了我即将按下拨号键的动作,我抬头,惊疑不定地看向他。
“那天因为去见文森特简森谈重要合作案,我随身携带了录音设备,之后你在车上跟a讲电话的时候,因为车内的隔音效果和设备的录音效果都很好,所以便被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我也没有注意到。后来存在整理另一个合作案录音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可是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直到几天前他才告诉我……”
自始至终面色静如平湖地讲完这些话,司天浙再未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整个世界都乱了。
但我唯一确定的是,有件事,是我必须要做的。
我翻到了莫夏存的号码,这次并未拨号,只是编辑了一条短信: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参加酒会,非常抱歉。
点击送。送成功。
我想了想,随即按下了关机键,屏幕一片漆黑。
因为怕莫夏存会打过来,面对他的质问,我实在无从解释,所以,容许我做片刻的鸵鸟,容许我作片刻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