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横竖也是逃不脱,最坏不过如此。
“so……”他充满绅士魅力地一笑,“?”
“等等,”我不禁为难,这可是二楼,“我不习惯跳窗。”
“这很容易,”他理所当然道:“我们可以走正门,光明正大地出去。”
我一惊,难道……
我瞪着他,质问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easy,1ove。”他耸耸肩,“我只是让这个屋子里的人多睡一会儿,好让我们在走出去之前不被打扰。”
行事倒真是稳妥,我皱皱眉,想必因为避免被打扰而一同被他清理的人不止这些吧。时时刻刻的有条不紊、自信笃定,皆因他滴水不漏的行事手段作支撑。
可见他早已打算好了一切,我的胜算,已然无多。
与这样的人斗,我能全身而退的几率有多少?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么?”他礼貌地问道,仿若地狱的邀请。
我闭了闭眼,“容我换件衣服。”
夜深沉,我踏离这里,决然地向着另一个未知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