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姿态也已不可能。
他轻柔一笑,堪堪传达出危险的意味,“你是想,尽可能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若有人认出你,或许可以将你的行踪传递到找你的人那里去,就算不是这样,一个知名度高的名字总比一个默默无闻的名字被人找到的几率高,是么?”
逻辑严谨,条分缕析。
事实如此,已然由不得我抵死不认。
纵使万般不甘,心中也不得不佩服,他商荇榷连这般微小的细节都能抽丝剥茧体察入微,其洞悉人心的能力的确上乘。
对上他如芒般刺穿一切的视线,我轻缓一笑,“悬疑推理片么?你倒是个不错的演员,福尔摩斯先生。”
不理会我的讽刺,商荇榷继续沿着他的逻辑讲解,“你是想被佐西还是司天浙找到呢?佐西的话,我想,两年前的那件事恐怕你还不能原谅他,那么,你这样做的目的,是希望司天浙能够找到你吧?”
真是推理上瘾。
我已然不想再听他自问自答的怪异话语,也不愿答他看似疑问实则陈述的所谓问题,匆忙将话锋一转,“你与佐西不是应该已经合作了么,毕竟,当年逃走是我自己的事与佐西无关,况且跟弗克明斯家族合作,于斯图家族来讲也不是件坏事吧,为何你们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