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我挑挑眉,“我又没患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他失笑,颇为无奈地摇摇头。
“不过商荇榷,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我看着他,猝然开口。
“嗯?”
我顿了顿,缓缓道出原本或许永远也不会问出的疑问,“你说,你当年之所以答应佐西的提议,通过商业联姻来换取两大家族的长久合作,是为了从中获得一些利益,这点我明白,可是……”我皱皱眉,将长久以来的疑惑倾倒给他:“你明明有能力选择的,难道竟甘心一生捆绑在商业联姻的枷锁里,跟一个与自己没有感情基础甚至还在中学时代结过怨的女人生活一辈子?你不觉得,太可悲了么?”
他并不急于回答,反而缓慢地勾起一个微笑,“这就是理由?”看向我,眼神里蒙上令人读不懂的味道,“留织,这就是你在订婚前夜逃走的理由?你觉得……可悲?”
没有多想,我点点头,“没有感情基础的商业联姻,难道不该将它定义为可悲么?”
他平静地将视线转向前方,不置可否,“留织,先我要纠正一点,那个提议,不是佐西主动提出的,而是……我主动跟佐西要你的。”
平静如许的字句,却不可谓不震惊。
事情屡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