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不是该……”
“哦,请来我书房谈吧。”佐西起身,将贝德尔引进宅子里。
目送这两道身影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却已是眩晕到支撑不住,撑住窗棂的手臂没了力气,我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许是过了很久,久违的知觉慢慢恢复了过来,全身上下软绵绵地没有一丝气力,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微弱的呼吸,更遑论辨别白日黑夜、是梦是醒,甚至是生是死。
即便是梦,也应当不是噩梦,梦里安详宁静,一片昏黄的四周,决然不会比现实来得残酷。
我半睁了眼,眼前雾茫茫的感觉奇异地令人想要入眠。
再度昏迷前的最后一丝意识,我仿佛听见一个女佣的声音,带着些焦急,“高烧几天不退,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我极想扯开一丝微笑,无奈我的任何行为都已无力接受意识的支配。
我想告诉她,这样下去,也好……
“来留织,我教你,专心学。”
“不要。”
“听话,女孩子,要学会防身术,才能保护自己哦。”
“有哥哥保护我就足够了,要防身术有什么用?”梦里有个女孩轻轻嘟起嘴,撒娇地扯了扯身旁温和安远的少年,“哥,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