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
而我在这里,
祭奠别离。
一路车船奔波。
我被这一行人护送着,交通方式自是选择的极为稳妥,踪迹更是隐秘小心,其行事之缜密,令我不由赞叹。
思及这位贝德尔先生本就从事着军火走私的生意,这方面的本事自然一流,我会心一笑,靠在座椅上沉沉睡去。
车子终于停在一处宅邸前,在此期间,6路水路已不知来回换过几次,日升日落一番波折下来,业已至傍晚。
这里显然不会是贝德尔家族的宅邸,他不会笨到将我带去加拿大,此番长途跋涉后到底身处何地,我竟也不得而知,犹自疑惑时,有人将车门打开,恭敬道:“小姐,请。”
在一行人的引领下踏进宅子,方入大厅,便有人迎了上来。
我注目看去,正是这场逃亡计划的终极操纵者,或者说,我的救命恩人。
“弗克明斯小姐,欢迎。”仪表堂堂的贝德尔向我展开热情的微笑,“我早已恭候多时了。”
“您不必客气,叫我留织就可以。”我轻缓一笑,“何况,我还要感谢您的相救之恩。”
他微微一笑,引我在沙上坐下来。
“一路还顺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