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并未确定。”
“这是事实。”我认真道:“贝德尔先生希望促成你跟佐西的婚事,促成两大家族联姻,于是,只有先将佐西身边的我支开。这一年多他隐匿我的踪迹,主要还是不愿让佐西抓到我,将我抓回去,他岂非功亏一篑?”我笑笑,语调柔和了些,“但不得不说,贝德尔先生人很好,有时会来探望我们,但绝非所谓的金屋藏娇。”
“这么说来……”她思忖着,仿佛明白了什么,略显讶异道:“佐西喜欢你?你异父异母的哥哥,喜欢你?”
“这个……”我眉眼垂下,淡淡一笑,“请原谅,我自己也讲不清。”
时过事迁,往昔尽没,而今拾起这段纠葛,心中也绝难坦然。然而我却并非扯谎,实则当真不知,他那时近乎极端的禁锢,究竟是源于自内心的爱,还是他本身极强的占有欲使然,容不得别人一丝一毫的背叛。
见我稍显为难,她也不再追问,“我相信你的解释。方才多有冒犯,弗克明斯小姐,很抱歉。”她起身,唇线勾勒开优雅的弧度,“打扰了。”
“没关系,造成你的误解,是我不好。”我不介意地笑笑,起身送她出门。
走至门前,她止住我的脚步,“请回去吧。”
伫立在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