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是良久静默无语。我也并不打扰,只安静等候。
“留织……”她隐约叹了口气,终于看向我,“你跟我父亲相处过,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贝德尔先生……”我略一思忖,“为人精明且心思缜密,做事也极为细致周到,但,我觉得他不乏对人对事的掌控欲,也许是家族执掌人的身份使然吧。”
“说得对。”sara极尽淡然地一笑,“他确实是个掌控欲旺盛的人。”
她的样子令我不免担忧,因而轻声询问道,“莫非,你父亲又因为婚姻的事给你施加压力了么?”
她却并不回答,只兀自垂着头,将表情埋在阴影下。
或许,越是平日里率性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越是习惯隔绝一切人的探访。
半晌,她终于抬头,面上已然挂上微笑,却是直接起身,“谢谢你,留织,生意的事我们改天再谈。”
说着,她转身向外走去。
“sara。”我在身后,条件反射般地叫住她,语调进而放缓,“爱情,由不得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