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激将法奏效了。”我无奈地笑笑,随即舀了一勺送到嘴边。
当然,让我听话的并不是所谓的激将法,而是他彻夜的守候,只要想到这里,心头便蓦然一酸。
“对了,nik呢?”我一整夜昏迷不醒,怕是让他担心了。
“nik昨晚想要陪着你,劝了好多次他才乖乖回去睡,早晨我叫人送他去学校了。”讲到这里,他竟悠悠叹了口气,“你啊,总是令人止不住地担心。”
这话我无从答起,于是埋头在米粥里,对他的感慨报以沉默。
吃过东西,状态果然有所好转,司天浙试了下我额头的温度,稍稍放下心来,轻柔道:“躺下睡会儿吧。”
“唔……我不困,而且感觉好多了,我想……”我勾起一丝讨好的笑。
“不行。”
竟是如此斩钉截铁地拒绝?我不甘地瞥了眼桌上那一摞文件,不解道:“我都还没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处理文件是么?我不准。”他了然一切地睨我一眼,不容商量,“你病刚见好转,必须好好休息。”
“是谁告诉我以大局为重的?”底气足了些,我口吻里透出强硬,“最近公司事这么多,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