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乐谱,比照着一篇弹了起来,“两天之后,早晨八点拿给我看。”
明明年龄比我小几岁,气势力度乃至智商却一样都不输人。
这才是开始,我提醒自己,于是稳了稳气息,拿着曲谱走出工作室。
事实证明,隔行如隔山当真不是一句空话,深谙曲子的内涵是一回事,能否用文字表达出来是一回事,表达出来以后能否跟曲子的节奏相搭配又是另外一回事。
如何将这种为曲子准备的文学语言写好,确实是一项难事。
纠结过一天之后,第二日午间,我已然坐在办公桌前禁不住叹息溢出口了。
“唉……”我的第17声叹息还未落下,身旁接踵而来的叹息已经响起。
“你叹什么气啊?”我没好气地看着陷在沙里撑住脑袋闷闷不乐的sara,“贝德尔先生一走,你不是刚好有机会能跟ivy见面了么,干嘛还不开心?”
“留织……”sara阴郁道,“你说,我们家ivy是不是不爱我啊?”
我差点一个白眼翻出来,莫非陷入爱情泥沼里的人都要这样哀怨敏感并且患得患失么?
“亲爱的,你不要一派初恋小女生附身的模样好么?动不动就他爱我他不爱我,不然我给你找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