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
“司天浙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口吻不免带了些火药味。
孰料他却越镇定自若,“本来打算敲门的,正好撞见叶特助来帮你送资料,他有你家钥匙,就一起进来了。”
惟觉头疼。因为霍岑夜给的那张初步拟定的新专辑歌曲的大致主题资料,昨晚便为他的曲子创作到凌晨一点多,我瞥了眼挂钟上4:3o的字样,果断栽回到枕头里。
“这么早找我干嘛?”我闭着眼睛,声音里的力气被困倦夺去了大半。
“带你锻炼。”
他答得简短,唯其简短,才更让人感到一种独裁般的强势。
仿佛所有信息都难以反馈到脑子里,我置若罔闻,犹自闭着眼睛装尸体。
“你体质太差,动不动就生病,必须坚持锻炼。”他晓之以理。
没反应。
“乖,听话。”进而动之以情。
周遭寂静依旧。
大抵有些生气,他声音终于带了不悦,“脸色苍白,体能这么差,将来在床上一定会昏过去。”
最后半句话着实太过惊人,我清晨平稳的心跳差点承受不住,不禁触电般睁大了眼睛,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脸红得彻彻底底。
司天浙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