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喝些水,嘴唇才不会流血。”仿佛一切再平常不过,他轻声道来,像极了此刻微醺的风。
“你”
我想质问他,擦掉血迹的方式多到数不胜数,为何偏要采取这种方式,可刚讲出这一个字,余下的话便像封进了厚厚冰层,根本凿不出来。
我尴尬地垂下头。
“血迹还有,处理一下吧。”他轻轻向我靠近了一步。
我触电般立即后退,目光交错间瞥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落寞。
“我……我自己来。”将他的关心隔绝在外,我拿出口袋里的纸巾,抵在唇上。
他果真不再上前,只用看不出情绪的目光注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