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外表下慌乱失措的模样。
该死。
我狠狠瞪他一眼,他却镇定自若地迎视着我的目光,轻缓道:“进来吧。”
迫于先前的经验,门外之人并未立即推门而入,而是停顿了一会儿,确定不再有别的命令之后,才略显忌惮地缓缓将门推开。
“总裁,付小姐,早。”走进来的护士小姐礼貌地冲我们点点头。
“早。”我含糊应道,不无心虚地躲闪着护士小姐的目光,斜眼瞥见始作俑者司天浙,却是堪堪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好像方才引人遐想的不是他一样。
“付小姐,这是刚才有位先生托我交给你的。”
我闻声抬头,方才现,护士小姐手上正拿着一大捧鲜花,色彩光耀绚丽,却偏偏在灿烂中隐喻着浅淡的孤独感,是向日葵。
“我来的时候那位先生正站在门口,看上去好像来了有一会儿了,我看他也不敲门,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刚要开口问他,他便让我将这束花转交给你,然后就转身走了。”
看着那一大束肆意盛放的向日葵,那闪耀的金色映着晨光,有些晃眼。
是他,除他之外再无别人。
思绪回转,我看向房门上透明的玻璃窗,这样让外界对室内状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