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下只余空寂,我盯着商荇榷身影消失的方向,心底绽开着悲喜莫名的酸涩。.
没有开始的结束,原是最好。
我感激他,仍为我们保留了作为朋友的权利。
转身,我迈开步子,不远的拐角处一个转弯,脚步却不由止住。
身旁窗口无言透进薄凉的日光,静静立在面前的司天浙,纤尘不染的白色衬衫将他整个人映衬得越干净纯粹。他仿佛站了很久,久到整个人都已融进了周遭的空寂里。
视线交错,俱是一惊。
我惊讶的是他当下落寞的样子,他惊讶的,是我此刻红肿的眼睛。
眼神相触间,见他微不可感地皱了一下眉,我却突然有种直觉,无时无刻不包裹在他身旁的锋锐傲然似乎正在随着某种东西猝然流逝。
注视他清澈浅淡的气质,心中的痛感一层层溢了出来,我轻声开口:“是真的么?”
他凝视我,眼神中静默极深。
“就像他说的,你其实早在我们去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是么?”语声浅淡,然方才那种异样感重又围了过来,在我心里纠结折磨。
“是,我知道。”他答,分明比我还要漠然的模样。
我从来不了解,这种漠然竟会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