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封堵。我再寻下去也是枉然,可我仍不放弃,因为只有集中精力找寻,才能使此刻独处的境地不要显得那么尴尬。
虽然尴尬的貌似只有我一个。
奇怪,若论镇定自若想我先前还几乎未曾真正惧怕过什么,可现在,我的思绪极乱,心跳显然也不在正常频率上,尤其相对于此刻云淡风轻地瞧着我却不作任何表态的司天浙来讲,更显混乱。
要走、要留。这个高明的男人将一切抉择权留给我。
可我
“想出去么?”似乎过了很久,终于,床边的男人缓缓开口,我转向他。却不作答。
“想出去的话,其实不止有这些常规的方法。”他淡然吐出,目光沉沉,却有着凛然的穿透力。
我知道,我就知道,他总能够在山穷水尽的绝境处逢生。
我凝视他。目光一瞬间复杂了起来,像是惊喜,像是欣赏,却又仿佛是我不愿正视的隐隐的失落。
他迈开步子,一步步丈量着我们之间的距离,直到他周身独有的气息再一次将我包裹,那清冽的味道,跟昨夜雪地里一模一样。
“可问题在于”他垂下眼睛打量着我,低哑的嗓音蓦地加深了浓度,“我并不想出去。”
印在我眼瞳中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