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他眼中的火焰瞬间跌至冰点,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恐怖骇人,然而我无惧对上他似冰封似火灼的视线,也许,我也在寻找一个突破口,来释放这些日子里久已压制在心中的复杂混乱。
“别跟我提他”他紧紧绷着唇角,将这几个字挤出,带着令人不解的恨意,我一诧,霍岑夜口中的“他”指的难道是,他的父亲盛华宣?
难怪小瑜说霍岑夜一直跟他爸爸关系不是太好,我甚至隐隐觉得,霍岑夜今天的失常应当与他父亲有着莫名的关联。
分神时,霍岑夜已经扶着一旁低矮的栏杆,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他没有看我一眼,而是一瘸一拐地向着天台唯一的出口走去,四周没有可以攀附的东西,醉酒加伤重,令他几次歪斜欲倒。
深知会再一次遭到无情拒绝,我因而只冷眼旁观着,不曾稍动。
一分钟过去,他只跌跌撞撞地走开四步远。
我不由一喟,碰上这样惹是生非又不识好歹的雇主我也真是三生有幸。
可是,碰上我这样明明可以远远躲开却偏要固执地多管闲事的员工,他霍岑夜也真是运气太好。
然而,之所以还可以待在这里并未一走了之,甚至与我平日秉性大相径庭地来掺和别人的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