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了眼眸,只剩抽空一切的躯壳。
这样也好,一切既成定局时,最好安心扮演起宿命给予的角色,不去妄作抗争,人比较不会累。
第二日傍晚,天幕全然涂黑的时候,我置身于幽寂的旷野,身旁不近不远的距离外,是安静得几乎渗进了空茫深暗中的霍岑夜。
说真的,我很是不解,以往这种通过情景体验激创作感的日常小练,霍岑夜从来不会参与。今天倒是奇了。
远郊的天空暗得特别快,也彻底,我放空思绪,试图像他一样。将夜的一分一毫汲取到血液里。
“你上次,遇到了枪杀?”
在我即将忘掉身旁还有别人存在时,蓦地有声音悠远而来。
难得霍冰山主动与人搭话,我头也未转,淡淡一应:“嗯。”
“很激烈……”
“嗯。”
简短的问答之后。四下重归寂静,然我却依稀感觉到身侧的注视,在夜中刻下一行光影。
我回眸,霍岑夜的目光果然未投了过来,淡漠的瞳仁带着几分审视,我勾唇一笑,难得颇有心情与他打趣,“放心,我还活着。”
目光薄凉地注视我,霍小少爷显然对我心血来潮的冷幽默很是不屑。我撇撇嘴,将视线转向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