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眼底焚烧着的火焰。
“该死。”他低咒一声,身体绷紧了些,转而压上我的唇。热度灼人,似乎要将我吞拆入腹。
然,却只是吻,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决然不同于先前。
他是在压抑着什么。
从方才的一系列行为,加之此刻透过衣物感知到的他身体的热度,以及灼烫的呼吸,无一不在宣告着他的,然而他却将一切掠夺止步于一个吻,将全部的侵占通过吞噬般的吻如数倾注进我血脉里。
我快要被他的热度熔化了,指尖掐紧他衣物,如同抓紧最后一丝意识,却只有被动承接,毫无反抗之力。
半晌方止。
他低喘着将我放开,唇齿间肆虐着意犹未尽的情.欲,气息里更像是跳窜着一引即燃的火焰,然而他还是撤去了对我的钳制,动作迅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半扔半披地罩在我身上。
而后深深看我一眼,决然离开。
我抱紧身上的外套,沿着墙壁慢慢滑坐下去。
两日后,酒会如期。
立在穿衣镜前,我凝视着微扬的裙裾,墨蓝色及胸的裙体重叠延伸着,腰间被冰蓝色花纹细细收束,衬托身材的纤细修长,下摆恰到好处地被一圈浅色细纱质地的褶皱截住,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