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ee的欢迎条幅。”
他也轻声笑了笑,握住我的掌心复又收紧,脚步沉稳地走在前面,手中擎着的灯光逐步化开漆黑,“说真的,你其实根本没有掌握什么证据吧?不然刚才也不会拒绝交给她。”
他的声音碰到两侧的墙壁,又折回来,萦绕在我身边,驱赶了渗入肌理的阴沉死寂,令人感到奇异的安全。
在这处远离光明远离声响的地下宫殿中,寂静、空茫是最使人可怕又感到绝望的存在。
我知道他在尽力化解我的恐惧。才有意同我聊天,我竟也紧赶几步,与他拉近距离,“对啊。所谓的日记本里确凿的证据,就只有我说的那三句话和一个叫雪儿的称呼而已,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用。”
“真狡猾,”他回眸,眨了眨眼睛。“知道么,你真是时时刻刻给我惊喜呢。”
忽略他话中不加掩饰的暧.昧,我昂了昂头,“你才狡猾,仅凭画中的色彩差异就能看出潜藏的情感,真是……”
话音未落,他猝然回身。
仿佛比黑夜更深暗的目光穿透无尽的漆黑凝视着我,弦月样的唇线翘起引人心悸的吸引力。
“因为,深有体会。”他说。
低回的嗓音在无底深渊中回荡,一重重加深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