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自己竟显得微不足道。
何况,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倒可如数摆脱折磨揪扯,一并终结自己在这场罪恶的帷幔后,几度嗜血的黑暗狠戾,那令自己无比厌弃的黑暗狠戾。
这样想着,我求生的意志开始微弱。
“不……”他沉恸的语声吻在我耳际,含着痛苦极深,他仿佛明白我的意思,却是除此之外再也不讲一个字,只将颤颤的气息渗进我灵魂,让我感受他一切的不舍。
那爱与痛纠缠的不舍。
“!”商荇榷突然狠狠低咒一声。气急之下是不可遏制的难过,“为什么她的血怎么也止不住!”
佐西也嚯地一下站起来,双眼红,对着一群手忙脚乱的人怒喝。“你们在干什么?不会用药么!是不是要我把你们一个个的手全部废掉!”
命数如此,怪他们又能如何?
看着全部人都在因我不断流逝如一缕缕抽走生命迹象的血液流淌下恐慌不已的样子,我安抚地笑笑,挤出几丝轻松,“因。因为……抗……凝血剂啊……”字句有些着急,牵连到血脉,唇角忽而溢出丝丝鲜血。
所有人皆是一怔。
谁都明白,在这种损及大动脉的伤口下,血止不住是什么概念。
这意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