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医生说你不能过分运动,以免伤口难以愈合,所以,你给我乖乖躺好,不准动,知道么?”
我听话地点点头。
他仍是不太放心地看了我一眼,方才转身走出房间。
房门被轻轻阖上,我试探着活动了下身体,胸口的伤处果然隐隐疼,不过伤口显然已被处理过了,换上了全新的纱布。
连衣服也被换过,我挣扎着坐起身,除了左臂的动作会扯到伤口,必须小心以外,身体各处灵活自如。
哪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我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到房内的浴.室作简单梳洗。
待梳洗完毕,司天浙还没有回来,我环视自己阔别已久的卧室,灿烂的明光毫不吝惜热情地自窗棂满满灌进来,眷恋在每一寸角落。我注视着、注视着,直觉得无一处不亲切,无一处不美好,无一处不值得感念。
感念这历经辗转之后,还能拥抱一切爱与光明的权利。
ps: 艾玛,可算在一起了,作者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