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之前不要弹出来,影响我的思路。”
“那我回去改。”我起身,求之不得。
“不行。”
我挫败,重又坐回去。
夜一格格深下去,我几次抬手看表,然后再看犹自专注的霍岑夜,几次将离开的想法生生压回。
终于到了十点一刻,霍岑夜从琴前起身,“送我回去。”
待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了门口。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只不过……“等一下,”我叫住他,拿了一副墨镜追上去。
“戴上这个,”我说,“以防万一。”
他冷冷一瞥,竟破天荒地接了过去。
下到一楼大厅,我的预感果然成为现实,戴着墨镜的霍岑夜一现身,立即有三五记者围堵在门口,能蹲守到现在他们也真是毅力不浅。
我眼疾手快地把霍岑夜脖子上缠的厚围巾拉高,将墨镜以下遮挡,然后护在他身边,疾步穿越蜂拥而上的相机,向我的车子走去,耳畔充斥着接连不断的各种询问声。
“dan,前天录制节目你突然缺席,后又有传闻说你故意闹失踪,并且酗.酒打架,请问对此你有何看法。”
“dan,据说经纪公司对你我行我素的行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