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行了一段,我才慢慢减缓度,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霍岑夜,厚重的围巾被他拉下来,墨镜却还没有摘,刚才这一番装扮,加之夜色遮掩,他们应该看不出什么来吧。.
忽然,我现他的眉头紧拧着,面色也不见得好看,霎时恍然,“伤口疼么?你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他喉咙里出含糊不清的一声,算作回应。
“伤没好就别出门了,”依仗此刻空旷的路面,我加快车,“真不能想象你今天是怎么到工作室的……”回想刚才那一群如。狼。似。虎的记者,我不禁摇头。
“我没回家。”清冷的嗓音突然道。
“嗯?”
“我没回家,直接去了工作室。”
霍小少爷难得好心地重复了一遍,我稍作反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他昨天从警。局出来就直接去了工作室,连家都没回?
我不由张了张嘴,想到他工作室里那一堆凌乱分部的乐器,除了几个录音室,几乎每个房间都是一样的情形,哪有地方可以好好休息?
何况他还浑身是伤。
我叹口气,车疾驰。
赶到霍岑夜家,他的左腿已经支撑不住,我扶他进到屋内,先行去找药箱。
将他家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