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但是,也不用当飞碟开吧?”
他低低一笑,接着在转弯处打了个漂亮的漂移,“看来,有人信不过我的技术呢。”
我瞥了眼车外,只觉得车子每时每刻都像要冲下幽黑无底的深渊一样,“我,我是说,深更半夜随便兜兜风就好了,有必要开这么快么?”
“因为度是车子的灵魂啊。”他随意答。
我斜他一眼,“可灵魂太任性,容易让本体自取灭亡的。”
“是么?”他看我一眼,敞篷跑车内肆意地灌入汹涌的山风,他涣在暗夜里的声音有些莫测。“那么,倘若一个人的灵魂太过执着地追求一样东西,是不是也同样过刚易折呢?”
我怔了一怔,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忽觉他一个侧向转弯。车急刹,在一处崖壁边停下。
“下车吧。”他打开车门,率先走了出去。
我诧异,跟上前,“干嘛带我来这里?”
山间夜色极深。是夜无星无月,在这临近山顶的绝峭崖畔,脚下是冥色晦暗的山脉绵延,衬着漆黑蒙昧一片,无端令人生出些许肃然畏惧。
商荇榷展了展手臂,不答反问,“不喜欢这种夜风披落身上的感觉么?好像可以飞一样。”
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