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铁索,再运起真气,包裹着手掌,缓缓地向躺在暗格里的一个羊皮袋子抓去。
正当他准备查看羊皮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时,玉桌上的夜明珠光芒一闪,突然黯淡下去,紧接着房间内的夜明珠全部湮灭。
伸手不见五指,唯有秦轲的手机还发着微光,他迅速将羊皮袋揣入怀中,一个箭步冲出房间。
“唰唰唰!”秦轲前脚刚走,雨点般落下的箭矢就后脚跟上,整个房间内只听到嗖嗖的放箭声。
当房间内的夜明珠全部湮灭时,东山省鲁市,某个庄园内,一个管家打扮的男子,正行色匆匆地向家主的书房走去。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泰山崩于前也要面不改色。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不仅是个管家。”
书房的门还没有被推开,一道威严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管家老脸通红,简单地整理一下面色,推开门,向书房内走去。
书房内,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正手捧一本《论语》细细地看着,见管家走进来,也不抬眼看他,只是静静地将这翻开的一页看完,才合上书,走到书桌旁坐下。
他问:“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大事?”
管家回:“陈浩的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