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四周,爷爷见此情景,在怀中取出一张符纸,贴在了不断起伏的袋子上。
随着符纸贴在口袋上,原本不断起伏的口袋安静下来,我爷爷用手垫了垫手中的口袋,这才摸了一把脸上的汗珠。
我看到青烟被收进黄色口袋中之后,脸上露出喜色,急忙来到我爷爷身边,“爷爷,刚刚那艾蒿水所化的人形是那怨鬼吗,还是这袋中的青烟是那怨鬼呢?”
“刚刚那艾蒿水所化的人形,只不过是这女鬼被我逼出来的一种法术而已,而这袋子中的青烟才是他的真身,没想到这只怨鬼竟能在太阳下暴晒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死掉,真是奇怪了!”说到最后,我爷爷看了一眼空中的太阳,脸上满是不解。
“难道鬼都怕太阳吗?”听了爷爷的话,我突然想起在乱葬岗赌、博的时,也是在鸡叫响起的时候,那些孤魂野鬼才离去的。
“那是当然的了,鬼属至阴至寒,至邪至晦之物,当然害怕至阳至刚的阳光了!”说话的同时,我爷爷把手中的黄色口袋放进衣兜内。
就在这时,一声**,在已经没有水的塑料桶内传来。
我寻声望去,只见刚刚在艾蒿水化作女鬼之后,便已经昏迷的胡旺兴,站了起来,看着空中的太阳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