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模样的语师姐也愈加明白了和语师姐之间的差距。
不知雨伯是不是故意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突然来上那么一次,而且每次都是以为不会再有放松下来的时候突然出现,语师姐端坐在那里连衣角都不曾晃动过,而我却要专门费心神去应对,如果选择无视那股力道,我可不会保证自己不撞到车厢上,尽管每一次都会恰到好处的停下,但我不可敢去赌自己的头和这实木车厢到底哪个硬。
也不知是第几次感受到意外传来的力道,真的已经是成为习惯了,当下意识的想要控制自己身子的时候突的感觉这股熟悉的力道并没有停住反而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面色不由一紧,保留着的余力毫无珍惜的全部用出,“砰!”沉闷的撞击声在封闭的车厢里突兀传出,连我自己的耳边都有回响。
“咳...”一声微细的轻咳让我紧贴着车厢的身子不由一僵,面上闪过尴尬的同时也迅速起了身,尽管语师姐依然是一副淡然入定的模样,但那还未完全抹平的唇角清楚的道明了适才发出轻咳声的是谁。
面色再次一滞,想要开口解释一下什么又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难道和语师姐说雨伯故意玩我?没有像前面那样收住力道?好像我一个唐门正式弟子坐马车摔倒在马车上这才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