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陪风的做法说不上错,同样也说不出对,因为我自己不是杨陪风不可能会有他的选择,为天下?好笑,天下何曾是一个人的天下,为朋友?只会无止境的索取又如何当得朋友,为恩人?对挟恩之人为何要所求必所应,为百姓家国?百姓家国又怎能是一人一肩扛起来的....
“好笑吗。”
缥缈之音再响,尽管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那位素手谪仙的曦池,视天下负心男人为肉刺的移花宫主,但还是止不住面上的习惯淡笑,我又不是杨陪风为何要怕?与其说怕,对眼前白衣女子身份的意外或许还要更强一些吧,真的没想到移花宫主会这么出现在眼前。
凝在白衣女子身上的目光微一垂下不再直视,带起些许敬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