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已经落满了灰尘,几乎分辨不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不过这显然就是老者口中的画了,因为除了这张真的看不出这间房子里还有什么可以称之为画的东西。
轻瞥了身侧的周厉风一眼,周厉风自从钱惜之走后就一直是这幅模样,没有笑呵呵,更没有卑躬屈膝,只是一言不发的跟着,感觉比任何一刻都要像一个江湖人,很单纯的江湖人,而不是一个充满心机的势力门主。
老者先前的话并没有刻意避开周厉风,而老者不会武功自然也不会去弄什么传音入耳,只要周厉风不耳聋自然不可能听不听,开始是以为老者真的不在意,可见了老者后来看似洒脱至极实则毫不负责离开就不这么想了。
先前或许老者被钱惜之押着并不知道周厉风就是袭击他渔村势力中的一位,但真的要说老者完全没有一点心思却是有些不可能,不过要说老者想要坑人倒也不至于,在周厉风面前说应当有一些故意的成分,但更多的可能是一种出于考验的想法,在诱惑面前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得住,以老者略有些腹黑的行事方式做出这样的行为可以说是正常至极。
可周厉风能抵挡得住吗?
对于这个答案并不在意,甚至没有去想的想法,因为周厉风的实力真的太差,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