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救下娴儿母子的确是不知情,不知道她们是赵子亟的妻室,更不知道有人会拿她们威胁赵子亟,救她们完全就是随手为之,也从未想要要求什么回报。
看着眼前言之确确没有丝毫自责意味的赵子亟真的是有种想要仰天长笑的冲动,救了娴儿母子只是随口一句感激,不救她们就是仇?就要施以辣手?这就是你赵子亟的恩怨分明?!
要知道先前娴儿母子投井后并不是没有机会救的,他赵子亟被韩似锦拦着,场中人却不止一个,虽然不想和发出善意的钱惜之结怨,但也不一定会眼睁睁的看着娴儿母子去死,可赵子亟却偏偏陷入癫狂,直接隔断了最后一丝救下娴儿母子的可能。
几个念头转过,对着此刻看似恢复清明的赵子亟并没有想要说些什么的意思,也对他所谓的恩怨分明真的不敢去苟同,而且看他的模样能不能够活下今晚都是一个问题,没有了残阳真气的支持此刻的赵子亟看起来真的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甚至比老者村长更显老态,似乎随时都会死去,对这样的一个人还需要去争辩什么?
“呵...咳..呵呵...”
静默没持续得多久,倚门而卧的赵子亟突的传来了几声低笑,其间夹杂着的轻咳清晰的在证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