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帷黄曼,晃然明灯,不似堂外看时的明堂入了堂内才发现堂内的烛火并没有预料中的刺眼,甚至真的说起来有些黯淡,仅仅因为整个云顶处于完全黑暗的缘故才给人一种灼人目光的感觉。
佛像,数以千百计的佛像,大的有人头大小,小的却只有巴掌般,整个佛堂被这些或笑或悲或叹或感的木雕佛像所布满,似乎视线中的每一处都被这些木雕佛像所占据,而那佛堂正中的香桌供案之上却不是预料中的香烛果萍,仅仅是摆放着一把刻刀,一块朽木,一位身着灰布纳衣头戴僧帽的老尼背对盘坐在供案前。
真正踏入了佛堂之中才发现先前嗅到的那股沉沉并不是腐朽味道,而是一种特殊沉香,似兰非兰,似糜非糜,初一入鼻的确是有种让人脑袋昏沉的感觉,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清醒。
整个身子踏入堂中接着便反手合上了佛堂门,既然屋内的这位用的是传音自然是有所在意,加上也并不想要牵扯进小梅和十一所以合上门才是最好选择,而待佛堂门严丝合缝的合上也不知是不是幻觉供桌上传来的光亮莫名亮了不少鼻间用来的沉香也再次重了几分,不过翻阅过王老的那本包罗万象的毒经只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香气来源,也不是其它就是这佛堂中那些‘朽木’作出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