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当时不死,就有很大的几率活下来,是欧洲最新的药品,我们离省会近,而且我老师是省一院的院长,我才求到的,要不然你爱人指不定已经没了。对了,我看你卡上钱不少啊,怎么还让她来卖血?”
“卖血?”听到这里,徐岭的心急剧收缩了一下,痛的厉害,果然啊,这丫头还是不愿求人,都到卖血的境地了,不但在同学中间一声不吭,而且据他所知,她家里也有富的亲戚,可能就没有去借过。难怪刚刚在楼上贾医生瞪了一下他,这是看不起他啊。按她想来,混到要老婆卖血的地步了,这人也就没救了。
“哎,不知道你这丈夫是怎么做的,你就一点都不知道?”
“我和她是中学六年的同学,不是夫妻,另外我上大学之后就没联系了,她上的是南师范大学。于影这丫头也是倔强啊,当年高中时她父亲中风瘫痪在床,母亲本身有风湿骨病,一干活就痛,因此家庭很苦,我们学习组织过一次捐款,师生共筹得5万多,她不要,最后还是我劝她收下的,没成想第二天她就捐给了慈善会,她只说了一句:感谢大家的爱心,但我怕接受了,以后就真的站不起来了。”,这句话很震撼,她的意思是说,如果接受了这一次,以后或许会心安理得的接受其他捐助,而她也将会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