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次次考试年纪第一。同班六年,几乎都是坐在徐岭前面,徐岭有时也是拿这事调笑她,而她也只是笑笑,从没对徐岭发过脾气,包括徐岭拿她的头发打结,或者是解掉她的绑黑头发的头绳。现在想想,这丫头是早熟啊,那时可能就喜欢自己了。
现在于影的头发还是黑,但已经没有光泽了,干枯的吓人,眼眶深陷,颊骨突起,脸色苍白。在贾医生那徐岭也是看了手机上的存储姓名,他的号码写的是爱人两个字。
旁边的仪器滴滴的发着声音,显示这还是个有生命的人。徐岭俯身伸手在于影的脸上轻轻抚摸,手上感触到的是皮包骨,冰凉冰凉的。徐岭也是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轻轻地滴在于影的脸上、眼睛里。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爱的人就在身边,于影的眼睛在骨碌碌的转动着,想睁却睁不开。嘴里也像要说话,徐岭先移开输氧罩,听到于影说:“班长,我已经撑不住了,我真的撑不住了,刚刚爷爷奶奶来叫我了,他们要我歇息歇息,班长,我好累,我要休息了,我要休息了。。”旁边的仪器也是发出凄厉的蜂鸣声,外面的警报也是立刻响起。
徐岭看看不对,想起自己还有灵液呢,这是被弄的昏了头了,一进来没有用。赶紧趁医生还没进来,拿了两滴进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