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拜。
“好想看书生大神的稿费，坏蛋的订阅简直逆天了，刚才我在数据网看到现在完蛋完结了订阅都在万。”
“他的稿费要上天吧。”
“没那么夸张，都是一点点带动起来的，我首订才两千，简直扑街到死。”看到群里有人在议论自己。许意边等着欧阳晓娜的回复，边冒泡澄清。
虽然坏蛋当初的名声打得响。但实际上当真正上架那刻，首订比扑倒死，还不到100:1，作为前世扑街，坏蛋的首订是许意第一个首订，所以他并不太懂，不过，通过这几个月不断地窥屏，他也能明白首订比对于一个作者的重要性。
“活捉书生大神。”
“书生巨原来一直都在窥屏啊，班主任的属性。”
“书生巨求章推。”
“抱书生巨的大腿，不给章推别走。”
“卧槽，2000，我们这群人首订700已经很不容易了，竟然还有两千的首订，还扑街！不活了，简直没发活。”
“……”
打了一连串省略号，许意再次潜水，而欧阳晓娜也发来信息“虽然只有几十万，但是那些投资商一听是宫斗戏，根本不愿意掏钱，就连那些富商也是觉得宫斗剧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