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年的磨砺,金越不光在机关术上一日千里,心智上,也逐渐沉稳起来。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些。他越是在这件事上做文章,最终只会迫使青瑶长老偏向父亲。到时候青瑶长老和父亲联手,我的婚事还轮得到他来指手画脚吗?”夏侯慧兰也非愚笨之人,被金越这么一点,顿时领会各中奥妙。
想通关键问题后,夏侯慧兰的心情好了不少,又和金越闲聊了一会,这才兴高采烈的离开。
金越送走对方后,满脸疲惫将房门一关,继续睡起回笼觉来。
夏侯府,西跨院一栋角楼内。
“噼里啪啦。”
正宗的琉璃青瓷茶杯摔落在地,杯内的茶水茶叶,溅落满地。
“混账我这一年来忙里忙外,给那小丫头安排婚事。本想着借此把她一脚踹出夏侯家,断了他夏侯淳的根底。没想到没想到她竟跟夏侯青瑶的养子凑一块去了,可恶,实在是可恶。”
一个白发苍苍的枯瘦老头,满脸寒霜。手掌在茶几上一按,桌面上毅然出现一个深陷的巴掌印。这是将武功练到后天极致的表现,强筋健骨,龙虎之力。他就是夏侯家辈分最高的实权人物,夏侯卧龙。
“父亲,咱们不是在夏侯易的出生大做过文章了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