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
距离金越击杀黑痣青年,已过了小半月的光景。金越勇挫化一休的事迹,早已在夏侯府上传的沸沸扬扬。
前段时间金越一直昏迷不醒,后来清醒了,却又有些神情恍惚。所以这些日子,夏侯淳一直强压着内心的好奇,没有过多追问。
近几天,见金越身体康复不少,这才将他叫到书房,问出心底压抑许久的疑惑。
“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在一年前...。”
对于舅舅会追问此事,以及如何回答,金越早在几天前,便和封建华胡捏了一个故事。大体意思是这样的,一年前的某个夜晚,一个神秘人潜入金越房间治好了金越的怪病,传授了金越很多机关术心得,这才有了半月前,勇斗化一休的一幕。至于为何不将痊愈的消息告知夏侯淳,金越也全然将责任推给了那个脾气古怪的神秘人。倒不是金越不愿对舅舅坦诚相待,而是这一切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真解释起来,金越还真不知该从何说起。
“嗯,既然是那位前辈的意思,确实不好忤逆。这么说来,那日你所使用的“天雨针”“坤盾伞”以及那把十分厉害的古怪暗器,也都是那位前辈传授于你的?”夏侯淳死死盯着金越,似乎想在他的目光中找出点什么。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