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极微型的全息记录仪。
随着伽蓝微勾食指,房间在下一刻变成了熟悉的星舰会客厅,他的祖父坐在华丽的座椅上喝着茶,那个在他幼年就在照顾他的管家斯坦正恭顺地站在家主面前,躬身说着:
“伽蓝少爷近期对家族的机甲产业链感兴趣,他通过我和……是的,家主,伽蓝少爷并没有那么甘于被您控制,之前他在摩多纳星球……他说过……他对家族的某些人颇为反感,其中有……那个金和他的关系密切,他们之间似乎还有其他的交易……”那个比祖父还令他亲近的老管家正在把他所知道的一切汇报给他的祖父。
伽蓝淡漠地看着,他走到斯坦的身边,停在距离他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看着这个熟悉地不能更熟悉的人,用着他熟悉地不能更熟悉地声音和语调做着背叛着他的事情。
奇异地是,无论他看这一幕多少遍,他心底竟然没有一丝一毫地伤感,只有“啊,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感。怪不得年幼时每一次发展势力都会被灭杀在萌芽,怪不得他的每一次计划都有被监视和刺探的影子。
他看向自己的祖父,那个还只是中年模样的男子从面无表情到露出稍许的鄙视,他听着斯坦的汇报,就好像被监视和背叛的人并非他的孙子,而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