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而已，而他们现在的一来一往，也只能算是棋逢对手的初步试探，连正式的交锋都不算。这种试探也暴露出一些问题。
“弗瑞比我们想象得还要谨慎，这不像他以往的作风。”金蹙眉：“我怀疑事态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我倒不这么认为。”凯恩斯有不同看法：“我更倾向于弗瑞对吉拉的掌控力不足，对事件发展并没有绝对的把控能力。
否则以他的性格，更有可能是在我们的试探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才出手。
现在我们应该尽可能地去突破他的‘防线’，只要脱离他的控制区域，情况就会发生改变！”
金明白凯恩斯的意思，可在他看来，这更像是弗瑞设下的陷阱：“凯恩斯，我想我们应该更谨慎才对，他也许是在掩饰其他的什么事。”
凯恩斯扶了扶眼镜，在金的坚持下，暂时妥协：“希望我们的方向正确，而不是被他骗得团团转。”
金点了点头，他明白凯恩斯的顾虑，弗瑞极可能是在故布疑阵，让他们偏离真相。
他们所剩时间有限，任何的偏差都可能带来极大的麻烦。
“你放心，我的意思并不是要放弃向外界传播消息，而是打算用另一种方式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