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墓灼离开,白炎悠哉地展开自己的领域,联络榕。
那边的榕不耐烦地和它建立了联络:“你又怎么了?”
“老家伙,不是你让我调查么。”它摇了摇中间的那根尾巴,卷成一个圈,嘴角裂开一个愉悦的弧度:
“我刚看完了两场好戏,你要不要听听看。”
当啰嗦的白炎说完,榕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你一直在旁观。”
“对。”白炎理所当然地回答,看到一脸不认可的榕,它卷起的尾巴松开,绷直,就连原本咧开的笑容也消失了:
“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做错了?”
见到榕似乎要说什么,它立刻抢白:“我只是旁观者,除了小幼崽,其他人与我无关。”
“你是没有帮助他们的义务,可是,白炎,你的实力帮助他们轻而易举。”榕的表情十分严肃,她看着白炎,就好像才发现它的这一面:
“他们算不上我们的朋友,却也不是我们的敌人。”
“哈哈!”白炎用爪子掏了掏耳朵:“我这是被说教了。”
“白炎!”
不等榕继续说下去,就被白炎打断,它的语气完全不同,带着隐隐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