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一滴一滴沥在白雪之上,仿佛一朵朵鲜艳的花朵儿一般。
江风不是不解释,而是暴怒的白万剑根本不会给江风任何解释道机会。
这里是江湖,在这里,解释永远都是最为苍白无力的东西,唯有手中的剑,才是最有力的解释。
江风并没有出剑,他足下一点,内劲透足而出,整个身子便朝着后厢外的墙面之上飞掠而出。
但见此时的江风和白万剑二人一前一后,奔走如飞,在凌霄城的建筑之间穿梭不断。
“江万风勾结血刀门,残杀同门,掳走我女儿阿绣,雪山弟子人人得而诛之!”
白万剑的吼声夹杂着澎湃的内力,化为一道道声浪滚滚而来。
江风不得不逃,因为他不喜欢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中。他也不相信,以白万剑和白自在暴躁自大的性格,会有耐心听完自己的解释再慢慢调查。
恐怕到时候除了人微言轻的花万紫,整个雪山派不会有一个人向着自己。
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来到凌霄城三年,除了练剑,江风却是很少在这凌霄城之中四处游荡。
不过既然白万剑都已经大喊出来,越有人的方向,江风自然是越不能靠近。